2014年6月24日 星期二

為何在北京的他不願放手?(二)

(本文24/6/2014 刊於《信報》 C7  女播天下 )

嚴肅編輯對著初級記者,曾經這麼訓示過:你建議這新聞分上下集,提甚麼內容、明天再說,你怎知明天一定會播出!明天有大新聞怎辦?要有彈性才行!” 」當年,天天被他提示,差點麻木。N年後,寫了篇專欄上集,因被身邊前輩、重要人物(意指在我心中有個位置的)提點,原本不打算寫下集,被副刊話事人及多位友好追問下集去向,方憶起,高大編輯經常眉頭深鎖的那張臉、那套獨特見解。

 
行,說好的下集,仍然有「在北京的他」。

沒再提婚姻不愉快,他,有一次,帶了口中的太太來朝陽區,那香港廣告人開的甜品店捧我場。那晚,與友人在店內舉行了小小的音樂會,來聽的,包括有多位駐北京記者。

其中一位資深記者,備受我那位政府部門朋友讚賞。你看,全店的駐京記者,只有他一到埗就四處張望,留意周遭環境、有沒有特別人物,這是新聞人應有的舉措,當然,他跑中國新聞幾十年,跟只有幾年經驗的新手沒法比。」他口中的男記者,現在也當了大學學者,長駐大陸,也為某政黨寫了本書。對,他就是行家口中的大鬍子。

 
廣交朋友,是統戰的重要一環。來到北京,不管他把我當成甚麼,說實話,與他交往的那些年,真把他視為內地好友。博士畢業禮那天,他帶著下屬,來海淀區校園為我拍照,相片的確拍得很有水準。

他,從來像賭神,但那天,他破例和我來張合影。相片都存檔嗎?在你們部門,我那檔案有多厚?」他,但笑不語。那畢業論文,是談香港回歸前後電視新聞演變,他沒問,我就主動送他兩本,反正,他要拿,根本毫無難度。

 
北京之外,他的活動範圍,也包括香港。與他和同行的男女下屬,曾經到過九龍城的潮式糖水店,與九龍塘的某酒樓。作為好友,介紹一下香港美食當然沒問題。但,請原諒,當帶著學生到台灣採訪總統選舉,你希望知道是由對岸哪個單位接待等等細節,儘管資料很皮毛,但作為人家的老師,我不應、也不可向在大陸有身份的你透露。既然,你需要的,我不能提供,就讓咱們的友情冰封在某一年吧。

保重,雙子座。

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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