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肅編輯對著初級記者,曾經這麼訓示過:「你建議這新聞分上下集,提甚麼內容、明天再說,你怎知明天一定會播出!明天有大新聞怎辦?要有彈性才行!” 」當年,天天被他提示,差點麻木。N年後,寫了篇專欄上集,因被身邊前輩、重要人物(意指在我心中有個位置的)提點,原本不打算寫下集,被副刊話事人及多位友好追問下集去向,方憶起,高大編輯經常眉頭深鎖的那張臉、那套獨特見解。
沒再提婚姻不愉快,他,有一次,帶了口中的太太來朝陽區,那香港廣告人開的甜品店捧我場。那晚,與友人在店內舉行了小小的音樂會,來聽的,包括有多位駐北京記者。
其中一位資深記者,備受我那位政府部門朋友讚賞。「你看,全店的駐京記者,只有他一到埗就四處張望,留意周遭環境、有沒有特別人物,這是新聞人應有的舉措,當然,他跑中國新聞幾十年,跟只有幾年經驗的新手沒法比。」他口中的男記者,現在也當了大學學者,長駐大陸,也為某政黨寫了本書。對,他就是行家口中的大鬍子。
其中一位資深記者,備受我那位政府部門朋友讚賞。「你看,全店的駐京記者,只有他一到埗就四處張望,留意周遭環境、有沒有特別人物,這是新聞人應有的舉措,當然,他跑中國新聞幾十年,跟只有幾年經驗的新手沒法比。」他口中的男記者,現在也當了大學學者,長駐大陸,也為某政黨寫了本書。對,他就是行家口中的大鬍子。
他,從來像賭神,但那天,他破例和我來張合影。「相片都存檔嗎?在你們部門,我那檔案有多厚?」他,但笑不語。那畢業論文,是談香港回歸前後電視新聞演變,他沒問,我就主動送他兩本,反正,他要拿,根本毫無難度。
保重,雙子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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